我们如果不知道这些事儿
其实完全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完全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
但是我们会自觉不自觉的被卷入其中
这其实是当下人们很常见的一种状态
上个网其实就是两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就是找乐子
第二个目的就是审案子是吧
找完乐子之后
觉得乐子有问题
开始审一下这个案子
来输出一下自己的道德评价
其实我们都在陷入这样的循环当中
这种循环你跳出来看
其实也不一定就特别的重要
对的
好的谢谢董老师好
拜拜
最后在节目的结尾我放一个大彩蛋
就是我们这期节目其实有提到说在信息过载的时候
怎么样去筛选自己的信息渠道
但是最近我看到谷歌的子公司
他们发表了一篇论文
我发现结论就是对于Z世代来说
他们不在乎
这篇论文也非常有意思
他们的结论是说
比起信息的真实性
其实Z时代他们更加在乎的是自己在自己的这种社交圈层里面能不能得到认同
我想了一下
觉得这个结论也非常的合理
同时这篇文章还有两个核心的结论
是去研究Z时代的这个内容消费习惯
第一个结论就是说Z时代他们不阅读长文章
也不相信广告
还有付费订阅
听起来是对内容创作者非常不友好的那他们如果是发现有媒体用标题荡去吸引点击
他们发现以后会立刻关闭
第二类就是说Z时代其实对新闻的真实性是不屑一顾
他们的新闻阅读习惯就是说我去阅读头条新闻
大概看一眼
快速滚动到评论区
看看评论怎么说
因为他们相信如果说节目里面有一些结论是偏颇的
是错误的
那么他们相信网民会拆穿假新闻
那我觉得这两个观点可以说是意料之外
但是又完完全全的在情理之中
仔细想一下
我也是这样
大家也是这样
新的一代人可以说已经被媒介改变了
好这就是我们今天的节目
如果大家喜欢我们的节目
海外的听众可以通过苹果播客还有spotify来订阅我们
大家也可以在youtube上搜索硅谷101播客来关注订阅我们
中国的听众可以通过苹果播客
小宇宙喜马拉雅
蜻蜓FM
励志FM
网易云音乐
还有QQ音乐来收听订阅我们
感谢大家的收听
谢谢
分类: Uncategorized
-
E160_重新理解信息茧房_为何科学研究与我们主观感受相反_(6)
-
E160_重新理解信息茧房_为何科学研究与我们主观感受相反_(3)
你看又新茧房了
我又特喜欢了
原来我心里想法说的真对我真的被害了
它其实是有一个互相在叠加的一个循环
当然这个循环从不同的主体的角度来讲
它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那就是大家的价值判断了
这是第一点
从主观上来讲
但是这个主观还不足够能够去解释这一切
而从客观上来讲
个性化推荐一定会把你喜欢的内容或者算法猜测你喜欢的内容
加大它的推送力度
这是肯定会存在的
但是问题在于什么呢
问题在于信息茧房所讲的事情是我们被困在一个气泡里
无法接触到另外一些气泡中的内容
这和现实的经验是不相符的
我举个例子
从算法机制
咱们就说不管是图文
视频这些平台
以算法驱动这些平台他自己的利益出发
他想的是什么
他想的肯定是增强用户的粘性
那么增强用户的粘性一定是通过他喜欢什么就推给他什么吗
完全不是这样的
因为在心理学中有一个叫做间歇性的强化满足
举个例子
如果说我喜欢看小姐姐跳舞
抖音也好
快手也好
他在不断的给我推荐小姐姐跳舞
每一个视频都给我推荐小姐姐跳舞
这件事情会让我的内心获得满足吗
心理学实验告诉我们
不会不
这会让我逐渐觉得没意思
这是为什么呢
我来举一个关于鸽子的实验
非常有名
这个实验者他准备了两个笼子
每个笼子里都放了数量相同的鸽子
这两个笼子的区别在于
第一个笼子只要鸽子啄一下笼子里的红色按钮
就会有一定分量的食物出来
然后另外一个笼子里的鸽子
它啄一下按钮出来食物的概率是一定的
比如50%
结果就发现那些啄一下就确定能有食物出来的那个笼子里的鸽子
他的饮食更加节制
而那些需要用一定概率来去出食物的鸽子
他会更多的来着那个按钮
我的意思是什么呢
就是多巴胺的分泌并不是我喜欢小姐姐跳舞
我看到了小姐姐跳舞之后我会分泌
而是我在刷到下一个视频之前
我在想会不会有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姐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
在期待这个事情的时候,多巴胺的分泌其实是最高的
我再举个例子
比如说微信
我们在看微信的提醒的时候
他告诉我们有一条新信息
但他不会告诉我们这是点赞还是评论
是很简短的评论
还是很长的评论
是很稀松关系的朋友的评论
还是很亲密关系的朋友的评论
还是我可能暗恋的那个对象的评论
他不会告诉我
这个时候我们的多巴胺分泌是最大的那这时候会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失望
原来是一个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什么时候加的一个人给我点了个赞
我可能会觉得浪费我这一秒钟
但也有可能是我特别亲密的一个人
我甚至我暗恋的那个人给我留言
留的还特别长
我会非常的开心
而在这个期待当中
我们会增加我们的多巴胺分泌
同样道理
即使从平台的利益角度
他也不会去制造这样的一个过滤气泡
而这种过滤气泡的完全的极端化的制造
其实是有损于用户体验的这是一个从心理学角度讲的另外一个事情
如果还要增补的话
其实还有第三个角度
如果我们去用大数据的方式来检验到底人们的信息获取
因为算法驱动的各种平台的出现
它是变宽了还是变窄了的话
其实有计算机方面非常有名的一篇研究恰恰证明它是变宽了
事实上我们因为算法驱动的各种平台
文字的
图片的
视频的这些平台的出现
我们的每一届消费时间在变长
而媒介消费时间变长的时候
我们所看到的东西其实是更加多元化
相比我们上一代人
我们知道的东西其实是更多的
而不是更少的这是从两个主要的角度和一个补充的角度来讲
为什么大家可能会认为自己的生活被陷入到信息茧房当中
但是我稍微再补充一句话是什么呢
我并不是说信息茧房完全不存在
这个是很难去用科学研究证明一个事儿不存在的
从科学研究当中
我们会发现证实一个东西的难度比证实这个东西不存在的难度要小很多
就是相当于我们最近不有一个社会事件
就一个中专的女生
她因为数学考试获得了很高的名次
被大家质疑
在这里面你发现证实他作弊这件事情所需要的证据
其实相对来讲
如果不考虑获取难度的话
它其实是更容易的
但是证明他没做这件事
那这咋咋证明
就很难证明
那很难
对法律上也是这样的对
最后就变成了你要剖开自己的肚子来证明自己没有吃这个粉
这个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一个事儿
所以我觉得比较保守的和稳健的一种结论是
至少信息茧房在客观上存在的程度是大大被我们高估的
它其实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或者特别普遍的一个事情
这是科学研究可能得到的一个比较稳妥的一个结论
对你刚刚在在比较早期的一段分享里面
你还提到说之前有一个研究证明
其实大家的信息的获取来源是被五大新闻集团在把持
那现在有了社交媒体
这个研究是证明大家的信息是在变得更宽了
我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
他是不是反而是在证明我们的观点在变得更加的多样性
我可以从两句话来说
第一其实在很多的涉及到媒体平台上
你会发现你很难找到一个全网都认识的博主
我之前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
就是我和一个在抖音小红书上都是非常头部的美妆区的一个博主在聊天的时候
他做的影响力我知道是非常大的
但是我在跟朋友转述我们的聊天的时候
其实大部分朋友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这个是一个蛮有意思的一个现象
另外一句话是什么呢
就是对于平台而言
我相信相对于一两个头部来讲
所有平台都更倾向于众多腰部的崛起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
博主其实也是非常的去中心化的
就比如说有些朋友会聊天的时候说说你看现在那些明星我都没听过他什么歌
他怎么就那么红
这个很莫名其妙
然后因此而有一种怀乡病出现
就是还是刘德华好啊
你看老少嫌疑每个人都知道
但是我想告诉各位的是在如今的媒体环境中
不会出现第二个刘德华了
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个人不会出现了
为什么
是因为在我们小时候刘德华的火
不仅因为他的职业的素质高
他唱的歌好听
更因为我们那会儿除了刘德华没有太多选择
我们的电视就那几个频道
比如在我小时候还没有有线电视
我们加起来家里的电视我记得非常清楚
九个频道
而九个频道我听所有歌曲都要通过一个节目来听
叫做CCTV3的中国音乐电视
而这个频道中所放的就是那几个歌手来回唱
所以在这种媒介环境中才可能出现这种超头部
但是在如今的媒体环境当中
即使出现了超头部
这种超头部的站在顶峰的时间也会非常短
它会非常频繁的替换
而在此之下出现了大量的利基市场
在立即市场中
比如说我喜欢汽车
那我可能会知道一个汽车领域非常有名的什么什么说车之类的这样的一个账号
但是喜欢美妆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也没有任何的博主试图把所有人知道我
所有人喜欢我当做他的职业目标
他的职业目标一定是针对一个具体的利基市场
在其中做垂直领域
现在不是有个词叫垂类垂直领域的这种创作和提升自己的影响力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
你会发现我们所接触到的博主的可能性
或者博主在参与到热点事件中的丰富性程度
一定是比以前更高
前几天我看到了一个数据
我觉得这特别能够直观的反映博主的多样性程度
我觉得大家可以猜一猜
截止到去年的12月
全网的短视频账号有多少个
我会发现这个数字让我非常的惊讶
有15.5亿个
这里面超过十万粉丝的账号数量有50万
超过100万粉丝的账号有4万
超过1000万的粉丝的账号数量有1000个
所以你会发现这里面形成了一个非常规整的一个金字塔的结构
其中的腰部账号其实撑起了主要的所谓的博主经济或者创作者经济的这样一个生态
我们所能够接触到的信息的渠道是远远超过传统媒体时代的
我再举一个最简单的垂类
大家都会在短视频平台上
比如抖音上
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探店的博主
去年我也看到另外一个报告的数据是光是获得了收入
就是可以盈利的探店博主
在抖音一个平台上就有58万人
也就是说你想看那个探店
你有58万个可能性的选择
而这个相对于传统媒体时代是不可想象的一件事情
而且15.5亿
我感觉人均1到2个账号
但这里面我觉得可能会有专业机构他会做账号的矩阵
所以他会比较多
但这里面也要说到15.5亿
这账号中有一部分肯定是在沉睡的
我们以前剪辑一个视频
如果你用一个苹果电脑的话
有专门的剪辑的软件
我当时记得很清楚 -
E160_重新理解信息茧房_为何科学研究与我们主观感受相反_(4)
就是朋友还建议我一定要买一个高配的
因为普通的苹果电脑捡不了
或者剪的过程中非常卡那现在我们不用了
我们用一个像类似于这样的工具
就可以完成非常低成本的制作
为什么账号这么多呢
我再举个例子
比如去年有一个突然火爆的一个网红
但这网红因为自己又说错话了
然后好像就他了
叫于文亮
于文亮的视频是怎么做的呢
我看过一个专访
他的视频是仅有一个苹果手机
括弧是从二手平台上淘的一个旧手机
它就可以做出视频
就可以在某一个时间点上引爆全网
所以这种视频制作的成本大大降低
也导致了我们可能获得的信息源是大大提升的
对你刚刚讲的这些
其实我们都是可以看到
随着技术的进步
博主在多样化
我们看到的信息源在多样化
我想大家之所以关注信息茧房
其实并不是完全说我们能不能接触到另一个层面的信息
我注意到在美国
大家在聊到信息茧房的时候
每一次只要提到这个话题都是跟大选相关的对
是的大家其实担心的并不是说信息检方本身
而是说到底是什么加剧了现在互联网上这种政治的非常极端的两极分化
我不知道你对这个问题有没有思考
其实这一块儿也可以给出一些研究的案例
我觉得用研究说话是最直观最有效的方式
这其实在学术研究界
我们会把它处理为人与技术的关系
所以这里面会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
一种方式我们叫做technological determinism的技术决定论
也就是技术会把我们变好
技术会把我们变坏
技术有没有他所扮演的角色和他的重要价值呢
他一定有啊
这个是没有办法去回避的
另外一方面叫做social construction of technology
这技术的社会建构
也就是说技术是被人所塑造的那到底是技术决定人
还是人决定技术
这件事情其实可能没有一个非黑即白的答案
但是在不同的case上它会有一个侧重点
或者我们不能量碗水给它端平的讲
其实都有这个没什么意义
我们仅就你所说的这个大选这个case来去讲的话
其实就在前几年发表了一篇论文
如果没记错的话
应该是在nature上发表一篇论文
他讲了美国的一个社交媒体叫做Reddit
那个研究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他收集了十年的一个关于Reddit上面公共套讨论的历史性的数据
对数据非常之庞大
然后他就在看一件事情
就是在Reddit上面人们的政治计划
就是所谓的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的观点的分歧
互相的对立
还有这种所谓对彼此的这种hostile的这种attitudes会增大还是缩小
用这个数据来去看的话
其实答案是增大的
你会马上得出一个结论
你看Reddit作为一种媒体技术
它让不同群体的人越来越分裂
但是如果我们仔细看这个数据的话
我们发现它的分裂其实是从2016年开始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首先一方面2016年之前是没什么分裂的
大家都还挺好的
而从2016年之后发生了分裂
那2016年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特朗普当选
也就是说特朗普改变了美国的政治生态
而这种改变直接促成了人们
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之间的观点的对立
计划的
因此在那篇论文当中
作者最后说了一句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话
他说到底是社交媒体让人变得极化
还是人把社交媒体给弄极化了
所以至少从特朗普这个案例当中
似乎技术所扮演的是一种社会极化和分裂的一个显示器
就是他把这件事摆到了桌面上
但是他的根源的整个社会的原因其实是政治问题
而不是技术问题
从这个科学研究之外
我想谈一点自己的想法
如果延伸开的话
我一直会更倾向于认为技术在人类社会当中所扮演的角色是显现社会问题和放大社会问题的
而不是造成社会问题
所以这可能是技术在人类历史上更多时候所扮演的角色
也就是说举个例子
一个社会事件特别的严重
没有互联网的时候
不是说它不严重
而他不显得那么严重
你看不到他
而有了互联网
当每个人都有发生的机会
发生的权利
又有不同发生的动机的时候
这种分裂或者这种问题它会显得一下端到了桌面上被你看到
但是在这样的一个逻辑之下
解决问题还是解决技术
就相当于是解决问题还是解决把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上的东西一压继续延伸这样的一个逻辑的话
我一直觉得我很赞同美国的传播学者Nancy 她说的一句话˳她
说我们总喜欢去责备技术
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她
很尖锐的说了一个观点,她说因为只有技术不会还嘴
就是你责备谁谁都会跟你说两句
说说你这个他为什么不同意你
但是你责备技术是大家都会鼓掌的
但是问题在于责备技术不解决问题
他只能解决焦虑
我记得李飞飞著名的人工智能的研究者,她也说过一句话˳她
说技术是中立的
技术的价值观其实就是人的价值观
就是看你怎么样去用它
我个人可能同意一半
我同意技术的价值观是背后人的价值观
所以这才会有算法优化
这才会有各种企业社会责任在其中
比如说我们如何去通过调节算法来助力我们真正应该助力的东西
我举个例子
去年文旅热
但是你会发现去年的几乎所有的文旅热潮都是短视频平台助力推起来的
比如说你会发现天津跳水大爷是你在抖音上看到的
你会发现淄博的烧烤是在抖音上看到的
你会发现哈尔滨索菲亚大教堂上面的人工月亮你是在抖音看到的那短视频平台可以做这个事儿
也可以不做这个事儿
但是他有这样的社会责任
通过算法的调解放大这一方面的内容
我觉得这首先是回应了李飞飞所提出的这一个观点
但是另外一个观点
我的确不认为算法是重力的
或者说说技术是中立的
技术是有势能的
它是有一定的偏转的
比如说我们举个最早期的例子
古埃及古埃及的媒介技术是石头
这可能大家想不到
因为那会儿没有什么书写特别便利的东西
所以大家是在石头上刻字
但是石头这种媒介导致了什么呢
导致了知识的垄断
因为能在石头上刻字的人不多
而相当少部分能够有能力在石头上刻古埃及文字的那些人
会被皇帝组织在一起
我记得看过一个历史的记录
他们吃的东西跟皇帝一样的
我这也太爽了
就是他们过着非常的非富即贵的这种生活
但是古埃及的文明发展到一半
突然在尼罗河边出现了一种植物做成的纸张
叫做莎草纸
就是尼罗河边上的草叶子
反正挺复杂的工序
做成了一种人类最早期的纸张
而莎草纸的出现和什么是相关的呢
是和古巴比伦的世俗文学的出现
简单来讲
就古巴比伦时期的霸道总裁小说
就在莎草纸的出现之后很快出现了
因为莎草纸是每个人都可以写的
是它的难度不大
它不像石头一样需要你去学习雕刻
这时候当每个人都有书写的权利的时候
那么世俗文学就会诞生
世俗文学就会反过来对宗教王朝产生威胁
因为他发现我所讲的不再是古埃及的那个神太阳神拉
不再讲拉的故事了
我在讲的是男欢女爱
儿女情长
那这时候古埃及的宗教的王朝就会受到削弱甚至传播
学者伊尼斯认为
正是因为这个事情
古埃及的宗教王朝没落了
所以技术一定是有偏向
它偏向是知识的垄断还是知识的开放
它偏向的是长久的保存还是快速的移动
比如我们会发现可以长久保存的媒介
它往往有助于宗教的延续
比如说莫高窟
它是可以长久保存的一种媒介
你可以看到这个东西
但是快速传递的这种媒介可能没有办法特别好的保存
比如莎草纸遇到潮湿的地方
它可能保存不了多久
但是它有助于建立官僚制的国家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因为一次会进一步解释
在古罗马时期基督教的兴起
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当时只有基督教使用媒介是羊皮卷
其他的宗教都在纷纷普遍使用缩槽纸
那莎草纸是没有办法去长久保存的
我讲这么一个非常古老的例子
想要去回应的其实就是媒介绝对不是中立的
媒介的技术本身就决定了谁在多大范围可以通过这件事达成什么目的
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不太同意的地方
我觉得你刚刚这一段讲的非常的精彩
说到技术的势能
从个人来讲
我们在这个时代应该怎么样提高自己的媒介素养的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
董老师我想先问一下你个人
因为你自己是互联网时代成长起来的学者
同时又是研究传播学的专家
就是你现在自己的信息获取渠道是怎么样的
其实这问到了一个让我觉得挺复杂的一个事儿
为什么呢
就是我不愿意跟大家去宣称我自己的没有多高
经常有人说说你们是研究传播学的
是不是假新闻
你一眼就能看不出来
这就相当于大家会有一个误解
就是研究心理学的你立马就能琢磨出心里想什么
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在如今的环境当中
如果说大家受困于这种信息过载
就我们的信息其实太多了
太丰富了
的话其实我觉得传播学者同样受困于这种信息过载
只不过我们可能会因为一些知识而去尽量的和自己达成某一种自洽
我们去用技术
而不让技术用我们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个人感觉简单来讲
我自己的方式就是我的互联网使用其实是高度有目的性的
这种高度的目的性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有人会担心
你玩游戏是不是会耽误你的时间什么的
我觉得不会
只要我能清楚的意识到我玩游戏是为了休闲
我需要这段休闲的时间
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一个王者荣耀战队的副队长
就是我我还挺爱打游戏的
大家可以找董老师打游戏
对
但是我是属于坑的那一类
就是当副队长主要是为大家做好服务工作和加油打气
然后我的水平其实一般
但是我是又菜又爱
从这个角度来讲
我觉得我的使用是非常有目的性的
我知道我什么时候玩
也知道我什么时候应该停下来
就是我知道我的收益的边际成本在哪里就到哪儿
我可以让我觉得开心就够了
我再往后再花费时间
我的开心的值会降低
以至于我可能会进入到另外一种苦闷
这是第一种目的性
第二一种目的性就是我自己会有一套我认为相对可靠的信息源的组合
这里面其实是有不同的
比如说在抖音上
我会通过关注那些我认为有价值的博主
这个有价值的博主带给我的有些是情绪价值
有些是知识价值
有些就是休闲价值
但是我会明白我想要去获得什么信息的时候
我从哪找
我们可以管它叫做一个词
叫做media diet
媒体套餐
通过这种媒体套餐的建立
其实我们能够更有目的性的来去分配我们的注意力
而媒体套餐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新概念
我举个例子
就是没有这app的时代
咱就说互联网的最早期浏览器时代
我们有一个东西叫收藏家
我们的收藏家其实就是我们非常典型的media diet
那为什么大家对收藏家这种观念就越来越稀薄了呢
是因为早期的互联网是高度围绕在浏览器周围去建立的那我们的media diet的建立是相当于比较容易和集中的那现在可能我看新闻
我是在抖音上看
我在微博上也看
我在看公众号上可能还看
这里边的信息收集就是很难去达成一个非常统一的状态和集中的状态
这时候我个人的一个建议
其实是可以把不同社交媒体平台视作是不同的目的的重心来去进行分配
我举个例子
比如说还回到信息茧房这个事儿
刚才我们提到了一篇论文叫做the echo chamber is overstated
这篇论文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观点是
如果说信息茧房真的存在的话
那哪些人是容易陷入信息茧房当中的呢
两种人
第一种人是对公共事物漠不关心的人
这种人他没算法
他也信息茧房
他自己也就看自己那点东西
所以这一点就是我们会不会对公共数据有兴趣
第二种特别有意思
就是他所使用的媒体的数量
就如果只单一用一种媒体
且对公共事务不感兴趣的人
这种人没算法
他也会陷入信息茧房
这就相当于在电视时代
我每周只看快乐大本营
那我怎么可能没有信息茧房呢
但是如果我的媒体的使用是足够多元的
我拿湖南卫视当做我娱乐的方式
我拿CCTV1当做我收看新闻的方式
给我拿中国教育电视台当做我学习知识的方式
但这是传统媒体中的一个可能我们的media diet
那我个人的媒体使用效率就会非常的高
其实我们把这个逻辑换到现在这个时代
我觉得是同样的道理
这是我自己会特别想分享的
就是我自己的信息获取是高度目的化和分类化的
我觉得这个非常好
而且是信息来源比较多样化
而且我发现我现在其实用这些
不管是短视频平台小红书还是像youtube
其实他们都变成了我的搜索工具
就是我可能不太用传统的搜索引擎来去搜索东西了
因为他们搜到的都是非常官方的东西
但是我想要个人东西的时候
或者说我在知识的获得
以前大家可能是在公众号里面看文章
但我们我现在发现
比如说当youtube它的视频来源足够的丰富跟多样的时候
我可以通过一些非常好的博主的视频来去获得很多的新的知识
它变成了一种搜索工具
我觉得这个也
挺有意思的对对
其实我个人感觉
你说到了一个特别让我有共鸣的一个观点
就是社交媒体或者平台媒体在越来越搜索引擎化
这里面比如说不管是公众号
小红书
抖音
其实我都会感到这种趋势的存在
我举个例子
比如说我孩子如果我发烧了
我太太经常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我说
说你把孩子给照顾好啊
给我半小时时间
然后我说你干嘛?她
开始打开各种社会媒体
开始搜孩子的症状
会有各种各样的攻略会出现
这其实是搜索引擎化特别有趣的一个案例
而为什么现在的社交媒体在搜索引擎化呢
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搜索引擎的一种迭代和进化
最早的搜索引擎
比如说谷歌和百度
它其实仍然是非常公寓化的
所谓的公寓化就是我在百度或者谷歌上搜索到了一个信息
然后我就点开这个信息
我获得了知识
获得了满足之后
这个信息对我的价值就结束了
这个信息源对我的价值也结束了
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
就是大家给你提供信息
它可以获得什么
就是我们总是在想我们能够通过信息获得什么
但是我们很少去想这个信息源可以获得什么
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呢
信息源可以获得的东西如果是足够确定性的
它会直接提升信息源提供信息的质量
说白了就是我给你点了个赞
你涨了个粉
你通过点赞涨粉
最后获得了某种变现渠道
但你一定会更珍惜自己的这种账号和内容 -
E160_重新理解信息茧房_为何科学研究与我们主观感受相反_(1)
欢迎收听硅谷101
我是主持人泓君
这期节目是硅谷101与我有一个朋友董晨宇老师的播客串台
Hello董老师你好
hello刘老师你好
董老师是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的讲师
这期我们继续来关注技术对人的影响
每次在美国大选期间都会有各种舆论
他们担心技术的发展会改变大选的结果
比如说有一种声音
就是说推荐算法
它是不是造成了信息茧房
从而加深了人们之间关系点的极端化
最近在跟董老师的聊天中
我发现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证明信息茧房存在的可能不到10%
绝大部分的研究其实是证伪的
也是这次聊天让我意识到
我自以为非常能够掌控自己的信息
会取渠道
结果呢
反而是我自己困在了自己的信息茧房里
就比如说我在研究AI的时候
我就会去看AI领域的一些顶级学者的一些twitter
然后我会在他们的关注列表里面去看他们关注了谁啊
但你要小心
有人会说你陷入信息茧房
就通过关注链接来去找
是这样的
听起来是有一点矛盾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期节目我们就从传播学的角度重新理解一下技术
说到新技术来了
然后我发现其实现在我们的很多获取信息的方式
可能是通过算法推荐的
我知道在整个的学术研究圈
算法到底有没有导致我们的信息茧房
有没有让大家被孤立在多样化的信息之对外
最终陷入到一个单一的话题或者单一的观点中
这块董老师你是怎么想
的这一块其实是大家可能最关注的一个话题
我个人认为甚至传播学的破圈最大的一个功臣就是信息茧房这词儿了
可能是在大概2017年
随着各大媒体对于困在信息茧房这样一件事儿的报道
这个学术名词就出圈了
但是我个人认为
可能纵观传播学的各种学术概念理论七七八八加在一块儿
被误解最大也是影响力最大的可能就是信息茧房这词儿了
简单来说一句话
舆论界和科学界在信息茧房这个问题上关注的程度都很大
但是他们两方并没有有效的渠道去相互的联通
这就导致了在舆论一方和在科学界对于信息茧房的认知甚至是完全相反的
舆论界跟科学界分别是指什么
舆论界我可以理解成网友的大众的观点
然后科学界就是像你们真正在做研究的人
然后我们从社会学的角度去研究这个话题
对我就简单说通俗一点
就是老百姓在不断的害怕信息茧房
科学界在不断的证伪信息茧房的存在
老百姓觉得这事儿是个大事儿
但科学界觉得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
但是两方不可思议的中间受度强在这堵墙的隔阂之下
双方的声音是没有彼此互通的
造成了各说各话
可能这里面就会有一个大家的疑问了
就是这个信息茧房这词说了这么多
我甚至在生活中也可以有一些我个人的体验去印证这个词
那为什么这个词会被科学界证伪呢
我觉得有两点
第一个方面就是信息茧房这个词它本身的出现其实是大概在05、06年
有一个人叫做凯斯桑斯坦
他是个政治学家
但其实我更愿意称为他是政客
他并不是一个非常严谨的通过实证科学的方式来解释世界的一个科学家
狭义的这个科学家的概念
他当时提出信息解决方案的时候
就特别诡异
因为我们想05、06年其实算法并不是很重要的一个事
甚至大多数人还没听说过算法这词儿
首先信息茧房这个词儿说的其实是博客时代
你想想看05、06年那会儿博客时代的社会问题啥问题
说白了就是比如说民主党和共和党
民主党人有他的博客有很多
共和党也有很多
但是桑斯坦就发现
如果你点开一个共和党人的博客
然后这个时候博客有个功能
就是听起来特别暴露年龄
叫友情链接
博客里的友情链接
他会发现共和党的人会链接共和党的博客
民主党的博客会链接其他民主党的博客
这就造成了一个问题
就如果我们点开一个共和党的人的博客
我们通过他的友情链接一点点的读下去
我们会一直困在共和党的声音当中
这个叫做信息茧房
那如果这个叫做信息茧房的话
桑斯坦显然所批评的并不是友情链接这个技术
而是共和党人为什么不愿意让大家听听民主党人的声音
只是说大家没有点到民主党的博客里面
对
说白了这事是谁造成的呢
那不就是人的责任
对吧
这是从历史上来讲信息茧房的意思
当然这里面并不能完全通过这个案例去证伪
如今算法和信息茧房的关系
我们就要继续往前推了
继续再往前推
我们会发现和信息茧房相类似的这些概念就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比如说还有些什么概念
所以我可以随便给大家说几个
往后说就有回声史效应的echo chamber
还有所谓的过滤泡filter bubble
还有什么一些相对小众的互联网的巴尔干化等等等等
就各种各样类似的字的学术名词就出来了
但是问题在于
如果我们想要说这些名词是算法带给用户的一个负面的效果的话
我们不能讲故事
我们要用科学证据
我相信这个是大家可以达成的共识
但比如说在后续的这些概念中
最有名的可能就是依莱帕里泽所提出的叫做过滤泡
这本书前几年也翻译成了中文
但是你仔细看这本书
比如说我们就翻开了第一页
那第一页讲什么事儿呢
他讲的是帕里泽和他的几个朋友共同在谷歌上搜索了同样一个词
好像是一个什么石油泄露的事
具体我忘了
就是搜这个词的时候
他发现不同人获得的信息是完全不一样的
然后他认为这其实是谷歌背后的算法在操纵
让大家的信息获取产生了所谓的隔阂
每个人都活在一个人气泡当中
彼此之间是无法共同呼吸同样的空气的
但是这仍然是故事
我说的故事的意思是
他并不不能去被用科学的数据统计学的方法来去证明
或证伪
如果我们再继续往下走的话
那有没有科学研究在做这事儿呢
其实有很多
有举个例子
其中特别有名的一个研究是德国慕尼黑大学的研究者
这人叫做马里奥海姆
他做了一个类似的
其实是复刻了帕里泽的这个谷歌试验
他首先建了四个谷歌新闻的账号新账号
然后他花了一周时间训练这四个账号
他的训练方式是他通过搜索不同的群体
可能比较喜欢搜索的词
来让谷歌新闻去相信
这四个典型的德国用户分别是上了年纪的保守派的寡妇
50岁的中产阶级的父亲
40岁忙于事业的单身汉
还有一个30岁的多金的职业女性
简单来讲就是他想一想这些人可能喜欢搜什么
他在不断的搜这些人特别喜欢搜的内容
来训练这个账号
好
这个账号练成了
练成之后
他开始用这四个账号共同搜索一些在德国当时非常流行的公众广泛关注的新闻的关键词
这个结果就可以印证到底谷歌会推给这四个典型的人完全不同的内容还是完全相同的内容
然后发现仅出现过一次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四个人只有一个人搜到过一次
其他三人都没搜到
这个结果占所有搜索总量的2.5%
这是一个相当低的一个数字了
也就是说大家搜索到的结果
其实有大量的重叠之处
所谓的信息茧房并不能够通过这样的科学实验去证明
那继续再往下走
似乎这件事情让我们担心的不是信息茧房了
而是太没茧房了
也就是说个性化推荐似乎可能是被我们夸大的一个事儿
后面美国有一个乔治华盛顿的一个研究者叫奈哈斯特
他又继续做这个研究
他得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结果
他其实当时征集了168位真实的谷歌新闻用户
然后让这些人去搜索谁呢
就是希拉里和特朗普的新闻
然后他们发现大家搜索的结果高度相似
并且69%的结果都来自于美国最大的五个新闻新闻集团
这在美国的语境当中
至少这个发现证明了一件事
就是我们的担心是完全找错了方向
这个研究对于美国来讲触动最大的可能是算法没有导致信息茧房
没有让他们互相隔绝
相反他们其实被困在了五大媒体当中
美国媒体过度的垄断
让大家得到的信息是非常集中化的
这个发现有意思
这可能是另外一个极端的发现
当然我只是给各位简单的介绍两个科学研究
因为时间原因
但是我想做一个总体的图景的描绘
就是以我个人触及到的关于算法和信息茧房之间研究的所有的英文文献当中
证明信息茧房存在的可能不到10%
甚至这个数字会更低
就绝大部分的研究其实是证伪的
其中最有名的一篇的题目就叫做the echo chamber is overstated
比如说echo chamber就是回音室
就是我们刚才说的跟信息茧房类似的一个概念
他认为回音室是过度被高估的
因此他也做了大量的问卷
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但是如果我们想把这个list在不断的往下延伸的话
其实我们可以讲可能两三个小时 -
E160_重新理解信息茧房_为何科学研究与我们主观感受相反_(2)
各种各样的实验都在证明这件事情
对我觉得你刚刚的这段叙述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是在于信息茧房是在2006年提出来的
那个时候是博客时代的
然后大家在博客中担心超链接会导致我们的信息茧房
接下来就是在谷歌搜索的时代
其实你用的过滤泡的这个研究
它其实是说谷歌搜索会不会导致我们的心情减房
现在可能大家在想的是算法会不会导致我们的信息茧房
但总体来说
根据学术研究的论文的比例
就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比例中
还是证伪的会更多一点
占绝大多数
但当然你其实刚才的这样一个小结
其实凸显了一种非常有趣的历史性
你看我们担心完博客
担心微博
担心完微博
担心搜索引擎
担心完搜索引擎
我们担心现在的一个算法驱动的
不管是图文还是视频的平台
所以说如果说人基于自己的本性
喜欢和自己的同类靠得更近
喜欢和自己不同意的人离得更远
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技术的新发明
它是人性最古老的一种驱动力
我如果有两个房间
一个房间里坐着比如传播学的学者
我认识的这些好朋友
另一个房间里坐着我完全不熟悉的
比如研究生物工程的
你让我在一个房间里呆一天
我肯定选择我熟悉的
或者选择我能够说上话的
所以我觉得这其实首先根据于人性当中的趋利避害
只是不同的技术在出现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
所有的新技术出现的时候
都会带来所谓的信息恐慌
大家会认为这个技术可能会毁掉一代人
当然也有另外一些乐观主义的人
会认为技术会成就一代人
其实我们说到算法
咱们不说信息茧房
说另外一个事儿
比如AlphaGo就是有一个老新闻,AlphaGo跟李世乭之间的围棋
然后李世乭不是输了
然后你就会发现,AlphaGo太厉害了
他会不会最后统治人
但是另外一方面观点
我觉得AlphaGo所代表的这种算法技术的演进
会让世界变成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这个在学术界中
我们管他们叫做所谓的技术乌托邦主义和技术的反乌托邦主义
就是玩命夸的和玩命骂的这个东西其实说大点儿
在人类历史上也非常的常见
咱就说反乌托邦主义
就是骂技术
我举个最古老的例子
在中世纪自行车刚刚被发明和普及的时候
英国教会非常严厉的指出自行车会毁掉青年一代
不可思议
就是为什么会毁掉青年一代呢
但是你仔细想想
这事是有道理的
我觉得英国教会骂的对
为什么呢
因为年轻人有了自行车之后
这帮人周末就不去教堂了
他们一块骑着车去郊游了
那这个教会的利益肯定受损
大家觉得大家不够虔诚了
不够把自己很多的时间来投入到宗教活动当中了
在他看来他没有错
他一定会认为自行车毁掉了青年一代
但是如果我们在说一个技术毁掉一代人还是成就一代人的时候
我们似乎想的并不仅仅应该是客观上他毁掉还是成就
而更应该想是谁在说这样的话
他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
他的利益出发点是什么
如果我们把这个作为一个联通的线索的话
我们就会明白
其实很多的乌托邦跟反乌托邦指向的其实是人的利益和诉求
其实我们刚刚有提到
在整个对信息茧房的研究中
大家看到算法推荐的产品跟他是不是在强化我们的固有观念
他并没有一个非常直接的正相关的联系
但是我注意到您一开始也提到了
这个跟大家在现实中的直观的体验跟感受也是相悖的
我举一个例子
当时我记得是奥本海默跟孤注一掷这两部电影同时在上映
其实这个事情不是算法导致的我的信息茧房
而是说社交媒体
我当时几乎所有的朋友圈都是奥本海默的各种宣传
各种解读分析
当时我是还做了一个东南亚诈骗的播客
我是播客上线前
大概是有一位听众告诉我说
最近有一个电影你应该看一看
我才知道原来同步还在上线一个这样的电影
他跟我的直观体验是非常不一样的
就是我觉得我可能就在一个被一方包围的信息的一个大泡泡里
而完全不知道另一边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这里面可以做两点我自己的猜测或者说解释
第一点是什么呢
就是当信息茧房或者算法导致信息茧房这个词深入人心的时候
人会有一种心理的状态
会用自己的体验来贴合这个概念
以获得对这个概念的理解
也就是说当信息茧房这个词真的吓到我了之后
我会在之后的媒介使用当中
自觉不自觉的一直在往这边去想 -
E159_音乐节经济_不划算但停不下来(4)
或者有一些一起创作的机会的话
我觉得其实很多人他是比较开放的
但只不过就是说
要把这个内容沟通到位的话
它确实是需要花很多的策划经历
或者说需要花很多的沟通成本的
就是说比如说我们在一个演出里面
看到一些很即兴啊
或者是很实验的部分
其实不不是完全就是
它其实可能并不一定是那个方向的
就是不是即兴和实验
它反而是一些大家编排好的
或者说是
就是我们确定了这首歌要合作
那大家其实都会有专业的时间
从排练到一些配合
其实都是需要准备的
哎我个人有一个好奇
就是艺人去排演音乐节
和他们演歌唱
他们投入的精力是会不一样
比如说我为了音乐节我要排几次
可能我个唱我要排几次
那这个是个人问题啊
它其实是属于两种工作形式吧
因为音乐节
尤其是像你
比如说一天有11组演出
我们说两个舞台
可能一个舞台5组
一个舞台6组
那可能也是11组演出
那大家其实可以来配合你彩排的时间
从编灯到试音到乐队
然后到所有的赛这种
那它其实可能要压缩
在一定的时间段完成
因为所有人都在跟你要时间
是配合的
对对对
就所有人都在跟导演组要时间
比如说演唱会
他可以给他完整的半天来试人生
那可能音乐节
你最终只能给到他两三个小时
那这两个小时里面他还要试乐器
还要怎么样
那
其实大家是一个特别好的时间协调者
或者工作协调者
才能够排出一个
基本上大家能够认可的彩排表
那然后才能说
我们怎么能够把这个事情都完成
就不会影响到演出
那其实有的时候你看到有一些节
他可能会也会有一些
你觉得哎他平时唱歌唱
或者他演light pose的时候
比这个表现要好啊
那他其实可能也还是因为他
不管是因为赶场
还是因为被别人挤掉了彩排时间
他可能没有办法去做太好的一个准备
但是我们还是希望
只要能来参加的团队
我们都希望大家能够宾至如归一点嘛
所以这个方向上
其实我们的沟通也都是比较礼貌
和比较为大家着想
按你的经验
大家能按这个彩排装档
走完的概率有多少
你只要排出来大家都会的
就大家其实都蛮职业
就是会去的
但是就是你前期要沟通这个事情
他可能我昨天看我们那个群里
他可能彩排时间表已经出到第8版了
因为他不同团队都要看时间嘛
就是他其实
这个协调时间的工作是非常繁复的
嗯所以
其实你们准备一个音乐节的流程
也是极其长的
就是每一个条线上的沟通都非常复杂
对当然可能有的时候
比如说他是一个全国多发的
这个节的时候
那有一些工作他其实是大家要几个节
他可能要同时忙啊
但如果说像我们来说
比如说从我们刚才讲最初的做预算表
到这个节落地
我觉得至少也要半年左右的时间
就或者说做一场活动吗
对于我们来说
因为我们也没有说全年做很多场
并不是说一直在不停的Touring的
这种节来说的话
那它其实可能要做好一个节
从开始到最终把它做节案的话
确实也要5到6个月
嗯那你们做5-6个月的一个方案
然后他只能用一次
会不会觉得这个工作量太过于浩大
因为比如说演唱会
你其实做一个方案你就可以复用
只要你在城市拿到的批准你就可以用
但音乐节好像你就这套方案你用完了
明年就重新再来一次
其实也还要拆解的
就是你要拆解这个里面的工种
它非常多嘛
那你对于比如说像导演组也好
或者说是你对于导设也好
那它其实它的工作是集中在后半程的
啊就是从我们可以跟艺人开始沟通
包括我们后面怎么排这些工作
那对于PM来说
它其实可能前面的或者你的经验
它更多在于规划
或者说是我们说预算的把控
或者说就是你说从各种合作方的签约
和赞助商的拓展
那它其实某一些资源
你也是可以每年在累积的
那只不过他其实要根据你今年的情况
或者不同的城市做一些变形和变化
但是他经验他其实是积累下来的
嗯所以就是您做了这么多次以后
您觉得你之前说你做文化记这个工作
给您觉得最大的成就感是什么呀
我觉得他其实是一个个人
从一个泛泛的知识的传播者
变成了你真的进到一个垂类里面
去做一个操盘的机会吧
就相当于你可以进到一个行业里面
去看他到底是怎么样运行的
我老板就是讲品术
他其实讲过一句话嘛
音乐节
可能是你这所有的演出形式里面
最复杂最难的一个
但可能他并不是利润率最高的
但是对于你来说
他就是一个难度是最顶级的
这么一个演出项目了
所以对个人来说
他肯定是从挑战
从压力
到最终实现的时候的那个成就感
他其实可能是最大的
那你觉得在这整条链接环节中
你觉得压力最大的
会让你觉得最愁的是哪一点
他各个阶段有各个阶段的愁
但是可能
我们还是回到一个成本的结构上来说
那你可能还是希望他票能卖得好一点
赞助今年能够有更多的伙伴进来
包括如果是这个城市
他有一些补助政策
那我们之前讲的这些都达标
相当于这几个方面的收入
其实都能够满足
他也能够carry掉你所有的支出
一人也没有超标
然后差旅也好
或者报销的这些东西
大家都在一个范围内
你不会说我们做完一个节
上百号人
辛辛苦苦一年
然后呢可能最后看起来
他还是一个不太好看的状态
总是希望这个项目他是一个正向
再往下寻回的
就是说他只有像您说的
起码利润打正或者是不亏
我第二年才有这个机会
再去做这些舞台
对或者说大家会信心更足一些吧
嗯然后我记得之前我们剪彩的时候
您说团队感觉特别骄傲
就是因为给一些新人的艺人
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舞台
或者是给他们一些机会
感觉这个对个人价值的体验感
做你们这行
是不是这个是一个终极的体验
我觉得这个其实也还是不同工种
大家会想的不太一样
这个其实也是
我一个今年负责宣传的同事有跟我讲
他本身也是音乐人嘛
那他去年我们做深圳盐田的那场
简单的时候呢
他是负责一个小舞台
那这个舞台
可能就是说最终压轴的音乐人
他可能网易云粉丝
也就是3万左右这样子
但是对他来说
他可能是他这短短几年的
那个职业生涯里
最高兴的一场
简单
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舞台所有的内容
都是他喜欢的
或者说都是
他觉得是符合
给年轻人创造一个舞台的宗旨的
但是因为肯定像上海简单
或者说其他城市为了票房
他还是有一些压力
我甚至可能只有一两个时间段
可以给年轻人
给年轻乐队一个新的时段
那其实更多的
还是要从消费的导向上来看
他怎么能够卖更多的票
对他来讲可能就像
那样的一个更纯粹
或者更理想化的舞台
是他职业生涯里特别开心的一点
当然可能对于我来说
我可能就觉得
那这一场
所有的观众多多少少都会获得一些
我们说闪亮的那个记忆球
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作为APM来讲
比较高光的
比较开心的点吧
你很难说真的是说
完全为了年轻乐队去考虑整场的
这个对
他毕竟还是以项目为导向在运行的
嗯那就是
最后问一个总结全场的问题
就音乐节看上去很难挣钱
周期也长
各种哎很繁琐
那为什么大家还要再办音乐界
为什么我们还要去看音乐界
我觉得线下的这个生意呢
它其实某种程度上还是看得见
摸得着的
就是它对于一些赞助品牌来讲
或者说它对于投资者来讲
他其实还是能够看到
他的消费人群在哪里
以及他的收入的回报在哪里
所以这也是不停的
还是有品牌愿意投资
或者赞助音乐节的一个原因
确实因为前几年互联网各种数据呢
现在其实可能有一些泡泡也在戳破吧
我觉得其实可能还是有一些品牌
他觉得线下的场景
是他们要建设的这么一个场景
总结一下就是
您觉得如果把这个当生意看
其实就是你能看得见你的消费者对
你能直接跟他面对面了
然后你能直接体会到他的反应
这个对于很多品牌主来说
是一个确定性
对以及
他
如果说是5万个实打实的消费者来说
相比有一些互联网上的数据来说
他其实可能更可控或者是更可追踪
包括对于有一些投资来讲
那其实我们说音乐节
它虽然不是一个特别赚钱的项目
但它其实也是一个正向可以看到收入
正向可以看到盈利机会的一个项目
所以其实这些年也有各种各样的投资
在进到音乐节的这个行业里面
但是还是就是因为我们刚才讲说
因为他各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很多
所以类似这样的合作方的话
其实可能还是要稍微从品牌
或者说从它的各种实例上
也要稍微辨别一下
可能这样才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投资吧
如果现在让您再去看演唱会
你还会去吗
就你还能以纯粹的一个观众的身份
当然啊当然我文化消费的大部分
其实也都是在看演出
比如说像life Foss里的巡演啊
包括就是演唱会啊
像伍佰的演唱会啊
我们都是自己抢票
包括像去年我去日本看了3场演出吧
就是
你还是会为各种各样的文化内容
去买单
因为这个就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有体力再撑下来
去看一场音乐节了
但是如果说他会有好的品牌
或者好的阵容的情况下
那还是会很冲动的
接着买的票就去参加的
因为问到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
就是你会不会觉得现在去看演出
会带一点班味
就是我又要想到要去看演出
又要想着去学习经验
就是有种上班感
你自己做了以后你会发现
哎会有一点
他会非常不自觉的就去算大家的预算
你可能走到哪里
你看这个制作物
你就会想说啊
这个花了多少钱
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地方
可以把它给cover掉
或者说你会去看大家选用了什么设备
他选择乐队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考量
就这些你不自然
那就会去不停的细想
但是
它也是一个比较好的学习的过程吧
哎那你有那种体验吗
比如说你就觉得啊
我在哪看到一个演出
或者这个乐队特别好
我想把它拿到我自己的这个节上有
这种肯定会有啊
但是它的沟通又很复杂
因为比如说有一些国外乐队
或者说有一些特别想要的音乐人
他其实可能都还是很抢手的
或者说才会有一些沟通难度的
那可能就是我们经常会看到观众许愿
是不是有一天可以在简单生活节
看到纵贯线
但问题是对吧
你要去沟通这4个大佬的时候
他其实可能会有一个特别特别
特别难的过程
所以就是许愿的过程
也是你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过程
嗯但是其实这种许愿
是一个观众对这个品牌
非常好的一个互动
因为他信任你们能做到这个事情
他才会给你许愿嘛
是的是的
但是就是我觉得
这个过程中也还是蛮有趣的
你可以在不同的视角去看
然后也会变得很宽容
因为你知道
如果有的节或者有的演出没有做好
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
因为大家其实可能都会想得到
嗯明白
那我们也许一个愿
如果有机会可以看到纵贯线
嗯我们也希望能去看一下
没有可以
今年先到上海简单生活节
来看看一下伍佰老师
哈哈哈可以可以
没问题好
那我们今天聊的非常愉快
就先聊到这里
非常谢谢宵宵 老师
欢迎大家多多看演出
谢谢大家
在录制完这期节目的凌晨
潇潇老师在微信上
给我们发来了这样一条信息
音乐节本质上
还是创造一个让同频的人欢聚的现场
他还补了一句说
半夜想这些也不是他的工作
但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或许这就是我们去看音乐节
去做一个自己喜欢的音乐节
给大家的意义
以上就是本期节目的所有内容
如果大家喜欢我们的节目
欢迎在你所收听的音频渠道来订阅
中国的听众可以通过小宇宙
苹果播客喜马拉雅
蜻蜓FM荔枝FM
网易云音乐和QQ音乐来关注我们
海外的听众可以通过苹果播客Spotify
还有在YouTube上搜索硅谷101播客
来关注到我们
感谢大家的收听
我们下次见 -
E159_音乐节经济_不划算但停不下来(3)
也是非常有幸也请到了伍佰老师嘛
所以
他明明是个唱都可以秒杀的音乐人
他为什么还会参加音乐节
其实我觉得各方面
他还是会有一些对这个演出形式
或者说对这种现场人群的
一个选择的原因
而且音乐节的场遇
我感觉和个唱
或者是普通的线下演出还是不太一样
就是这种形式
给予艺人本身的反馈是不一样的
然后另外一个我印象很深刻的例子
就是去年的陶喆
他唱了很多场音乐节
然后是他泛红的起点
今年他就可以开各种各人的巡回
然后很多场了
应该都快十场了吧
十个城市那种
而且他自己说
他其实如果不演那些音乐节
不是那些观众给到他反馈
让他自己觉得他还能唱
他可能就没有办法翻这一盘了
所以我觉得
音乐节不管是对刚出道的艺人
还是对这种成熟的艺人来说
他给的那个力量
都是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在的
嗯对他其实也是反馈更加直接嘛
因为其实现在的场馆的管理
全国来说
大部分的城市可能对于大家站起来啊
尤其是看台上
的观众站起来啊
或者有些互动啊
包括他的观演习的密度来说
大家可能就是没有办法
像音乐节完全站立的
这种场景
他那么嗨啦
就是我同样既可以看陶喆的演唱会
也可以看陶喆参加音乐节
他可能其实是两种心情
但是
如果这两种消费你都可以支撑的话
那其实可以两个都买票
因为是不一样的体验对对对
嗯
然后我们刚才也讲
你想说观众有时候在演唱会上
哪怕在亲友群你也只能坐着
但音乐节确实是一个可以站着
但是其实音乐节有很多奇葩的行为啊
什么举旗子的呀
什么放冷焰火那种
现在好像也都不太能坐了吧
也过于疯狂的行为
对也是两方面吧
一个是从政策上
包括各种安全条例上
就是你是明令禁止的
因为他确实
在一个
观众密度这么强的一个环境里面
它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因为大家就算点燃冷焰火
它并不是就是我刷点完了之后
你完全可控对吧
就是它
并不是说它像一个很惨烈的那种
对对对它会就在你手上
你能控制它灭掉
那比如说有的观众
它其实会把它扔出去啊
不管它像不像舞台扔
你其实落到了完全不知情的观众那里
它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从消防到公安
大家都是不太希望
现场出现更多的惊慌
或者说有一些意外出现
它可能会引发踩踏呀
这些我们其实从一些德国的音乐节
或者说国外的案例上也有看到
它其实可能起因并不是太大的一个骚
动那但是
它其实可能就会引发一个
没办法控制的点
所以
其实大家现在很多吐槽和付费的点
就是比如说为什么要分区啊
就尤其像超一线大城市
大家其实现在的问题就在于
大家觉得这个节为什么不嗨
我为什么不能打旗
我为什么不能自由的面对面的舞台
这样穿梭
它其实很多的问题都是为了安全考虑
它其实很怕出现大型的踩踏
或者是对冲
包括竞赛场的时候人流的设置
其实我觉得这种大型活动的管理条例
都是想要大家安全的
你不要说我们高高兴兴出来
然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其实有的时候
都不是主办可以控制的
所以其实我们其实现在的成本增加
还有一项比较大的增加
就是安保费是在提升的嘛
那安保费
其实就是
与你真正需要管理到多细有关
比如说你如果说真的是舞台前面
大家现在要求分两区或者分4区
那你其实是增加了
这几个区的管理人数的
他可能对于一些观众来说
他是体验上变得他不如以前好玩了
但是他从你真的可以落地举办来看
那这个是你必须要遵守的一个规则
不然的话
可能就没有后面的这个节的落地了
嗯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演化的过程
因为其实最早像音乐节这个事情
在年轻人中变得这么重要
可能就是伍德斯托克
伍德斯托克
他是一个非常反叛
非常叛逆的一个场合
CP室那么多几万人在那聚集
满月站这样的一个行为
但最后他音乐节变主流了以后
你现在变成一个人们的生活方式
我周末就要去的一个地方
可能他就没有办法继承那种反叛
或者是延续那种反叛
我就是要保证大家安全的情况下
让大家又玩的高兴又安全
我不好评价他是对还是不对
但是他这是一个需要
我觉得
他其实是可以从各种方向上来引导的
比如说它虽然这个是硬性要求
大家要满足
但是其实在沟通方式上
或者说
怎么能够让它变得大家更好接受上
其实是有一些沟通的技巧的
比如说
我们其实14年进到上海来做的时候呢
其实我们一直都是说垃圾不落地
或者当时其实很多的音乐人
也都会提醒大家
大家都很客气嘛
就是说大家怎么能够稍微礼让
遵守秩序
其实艺人老师们
也是愿意做一些这样的提醒
或者说我们在所有的屏幕中
叉的这些提示上
能够让大家变得心情好好的
但是又遵守
或者说我们都互相礼让一些
那这些其实对大家来说
这是这个形成了一个场遇
就这个场遇里面
大家都是可能能面带笑容
或者能够更客气一点
那其实这个会减少很多的摩擦
那我们其实每年结束之后
我自己会发一条朋友圈
大概就是我们半个小时之内
观众已经全都撤走了
但是你看我们这个草地
或者我们这个场地有多干净
因为这个事情确实你是需要
不管他是1万5的观众还是3万的观众
就大家要一起像
墨守成规一样
或者说就大家有个默契
我只要能弯腰减一下
那其实我可能我后续的保洁工作
我能减少两个小时
这些
其实他可能就是在你所有的物料
或者你传达的这个品牌精神上
有一些考虑
它可能就会好一些
包括就是我们说
比如说像冷焰火这个事情
就是要飞无人机这样的事情
它其实对于大型的这种活动来说
都是风险系数极高的
那它可能有的时候
在做这个表达的时候
它就需要你更明确
就是说
这个东西可能是没有讨论的空间的
可能大部分有这个考虑的观众
他会想一想就算了啊
但是可能还会有一些
就是
我就是想在这个场合玩一些不一样的
那他可能会想说哎
小小范围内的是不是可以开个火车呀
或者说还有现在大家很抽象
就说我会不会坐在地上划龙舟啊
就之前你是有一些原地的互动
或者说小范围的
跟陌生人大家一起玩的那种情况
那我觉得其实安保某种程度上
他也还是会给大家这个空间的
但是就是有一些事情
是没办法讨价还价的
就是如果说你真的是
比如说你舞台前方燃起了两处冷艳火
那我可能这part演出就会被叫停
这样一个没有办法讨价还价的
这么一个行为的话
那我觉得大家就会比较明确的去说
这个事情我们确实不欢迎
或者说不允许啊
那根据你在国外的就是参结
或者是观察经验
他们也是这么做吗
他们人更多
因为我本身其
实也就是看日本的节比较多
那其实我觉得
大家会有各种丰富的应援形式
包括我今年去看演唱会
大家也还会有那种新老粉丝
会对你应援
到底打没打对节奏
然后在网上会大家吵架啊这种
他会有一些约定俗成的
活跃气氛的方式
如果都达到了那个就会默契程度很好
大家都感觉很好
同样吧其实他也要有安检
也会有一些禁令
或者说大家就真的也会知道
你这个环境用冷冷艳火
或者用一些形式
他是不合理的
就额外也不行吧
嗯对
就是不安全的对
就是说现在大家越来越文明观演了
达成了一个默契
对
他毕竟还是一个公共文化消费的场合
嘛
明白了
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情走向主流以后
你就必须适应市场的规则
对他可能还是说不同的场域
或者说不同的地区吧
就是
如果说他真的是一个人数也比较可控
管理也比较可控
非一线城市的场景
可能有的时候也不会管的那么严
但是像简单生活节这种
一直都在上海这种超一线城市举办
对上海深圳啊
或者说成都啊
就是基本上大型城市
大家大家的管理规则
其实也都是越来越严的
因为确实我们也能看到
甭管它是欧美
还是说我们之前讲的
像以色列这种音乐节
它很容易有各种各样的安全的隐患
那它有安全隐患的时候
其实甭管它是不是国外的事故啊
它其实都可能会带到国内
有一些管理上的顾虑变化
对你比如说之前可能
像海边的一些场景
像沙滩还可以用
但是可能今年也是出了新的闻
就是说你离水比如说50米
你可能不太能举办一些音乐活动
就大型的这种音乐节
小派对那种不说了啊
那他问题就变成了
你其实国内很多的沙滩公园
他就没有办法再做大型的音乐节了
这些它其实都是不断在变动的
所以你刚才讲
说到底
大家是不是可以在一个场地
连续办多少年
让它形成和这个地标的呼应
它其实变数是非常多的
嗯所以这个你们也是在不断的调整
对你要变成作为主办来说
他就反而应该因地制宜了
就是我今年可能能在这个场地
做更多的事情
那我怎么把我这个事情做到更精准
更完善一点
就是我觉得作为主办
他可能要在这个方向内去想
而不是说
我想要在雪山之巅开一个怎么样的
这个就是给你们加难度
你们就是还是首先就是要落地
能落地为第一优先
然后再去发挥
然后你刚才提到
其实有很多必须因地制宜
灵活机动的这种应变的能力
你觉得从你办简单生活节的经验来看
你觉得你在上海这边
或者中国大陆这边做了什么本土化
或者是
符合这边的听众需求的一些变化吗
对因为我最早接触到简单
也是因为我是观众嘛
因为当时完全是一个文化记者
其实并没有太多做音乐行业的经验
但是做大型活动的经验是有
我当时就是作为观众
自己买票从北京去上海看的时候
呢我觉得当时确实也是
一个不同于其他音乐节消费的
那么一个体
就是他更丰富
然后做过大活动的人来讲
你说他挑战非常大
因为你要协调的
从时间表到艺人的所有的接待
或者做流程上的东西
你如果能做到没有太大的披露
其实是要做非常非常多的功能
所以当时也是对这个团队有滤镜
也是因为这个难度在那里
对
但是我觉得从我自己参加的那一届
到我现在作为PM来做的这几届来说
它的变化
其实就是
本土内容的不断的丰富和增加
因为最早的时候
比如说像市级策展
那它可能就是真的是80%以上
都是从台湾地区来的文创品牌
然后做到两三年之后
我们大陆地区的内容
它其实就是已经足够丰富了
甚至说我们以前合作过的一些品牌
它都变成了
我们说京东或者天猫的快销类的
前多少名
有什么例子吗
就是你们合作过
后来成长的很大的这种
对就是
比如说有一些小的生鲜电商的品牌
比如上海有一家意米士吉的
然后还有一些咖啡品类的
比如说像永普这些
它本身以前来的时候
可能我们是一个
3米乘3米的一个标准结构
其后来它自己随着我们的经济发展
它已经变成了
自己那个领域比较头部的品牌了
包括个体的文创
包括从插画师到小的IP
再到大家生生死死的这些创意品牌
其实这些年
我们真的是也接触了不下500家
我觉得它其实是一个很好
的一个数据库
能够看到大家这些品牌是怎么成长
甚至说怎么消亡的
有从第一次开始
一直跟简单生活节一直合作的吗
因为今年上海的世纪品牌
是刚开始招募嘛
其实是有很多这种特别老的摊主
来参加的
特别好的一个就是
她是一个戳羊毛毡的一个
原来被子在苏州的这么一个女孩儿
她大概是参加了两三届之后
就怀孕生孩子了
今天他来微信上跟我来聊今年的简单
的时候
才知道他的孩子今年就要上小学了
就他其实可能这几年中间
他也经历了人生的从怀孕生子的过程
但是其对他来说
他其实一直还是在做他的这个事情
以及等他想要再去跟观众
或者跟人群接触的时候
他也会首选简单
作为他参加的一个活动再出山
对然后还有一些品牌
就是像是我们的赞助
赞助客户就是像京东
其实是我们从做上海简单以来
一直的合作伙伴
那每年
他可能会有他不同的业务线来参加
但是其实作为赞助来说
他也是一个这么久的一个稳定的客户
这类的合作其实我们真的是非常多
那从音乐人来讲
比如我们也有早年合作的音乐人
他可能是不同的状态
比如说他是通过甄选
然后或者他以前演的
是我们比较小的一个舞台
对因为我印象很深刻
那一次的压轴是刘若英
然后他请了阿信
当时是那个咖位那个等级的
而且刘若英我印象很深刻
他是穿了一个男装
啊对刘若男
对对
他说他自己的其他的演唱会上
就没有办法做另外一个人格
他变了一个那个
所以当时我印象很深刻
就是我觉得这种事情
只有可能在音乐节这种场遇发生
因为它带有一种实验性质
它的容错率很高
一人在这可能比较放松一些
错了就错了
台下也不全是粉丝
我不需要满足所有粉丝的想象
对可能有一些说
我觉得像我们刚才讲的这个
从内容上来看啊
就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希望能够做一些
他可能只能在简单生活节发生的内容
就比如说像你参加的那一届刘若英
他以男装
以刘若男的这个形式
来唱一些特殊设置的歌
比如说当时他也唱了
像老王乐队的我还年轻
我还年轻这样的歌曲
他其实也是一个从内容上
帮助
和或者合音音乐人一起来策划内容
或者说比如说像2014年还是15年
李宗盛在简单生活节
唱的是他生命中的精灵
就那张最早的那张专辑
这他其实完全只唱那张专辑的歌曲
这些其实都是团队与音乐人
有一个内容的策划
那比如说进到现在呢
我们希望他是更多的
给一些年轻人合作的空间
像我们今年比如说会是有一些
可能大家一开始并没有那么熟悉
但是我们建议大家能够fit
或者说能够作为一个厂牌的形式出现
增加一些内容上的独特性
那这些我们其实
可能现在也也有设置一些内容
他其实还是在看你真的懂音乐的
主办方
怎么能够在你现在也跟艺人有沟通
的情况下
能够做出一些新的玩法来
而且我觉得艺人会很信任你们
因为杰生这个品牌
本身就是对原创艺人
或者是特别适合去探索型的这种艺人
比较友好
对我觉得我们在熟悉作品
以及尊重艺人意见的前提下
其实有一些创新
他们也是想要说有一些灵感
或者说有一些玩法
大家可以一起来试一试
因为他相对于自己的专场来说
可能音乐界本身
就是会遇到很多的创作者
那大家如果能有一些互应 -
E159_音乐节经济_不划算但停不下来(2)
他是没有太多缺憾的
所以他其实可能也还是会再去衡量
我们刚才讲的各个方面
但是就是说对于节来说
如果他能够在一个场地
比如说我能做三年以上
他形成了一个某种程度
和这个地标有一个相辅相成
互相促进的作用的话
我觉得大部分的主办方都会愿意
就说我们不要那么频繁的去换场地
因为你换一个场地来说
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从头的工作过程
就是你还是会有要从量地
包括到跟各个部门去协调这个用地
然后到各种工作
他其实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他就面临的不停的要做开荒的事情嘛
但是其实国内的变化比较快
它其实很难说
我同一个场地真的能够连续用很多年
啊就是它有建设的
或者说规划上的一些变动
或者说是有一些像噪音扰民
或者与环境相关的这些内容
它可能会让你下一年继续用这个场地
面临一些新的困难
那我觉得大家其实有的时候
确实在这个选址的上面是非常痛苦的
但是他也会有那种相得益彰的过程
这个其实是与你团队策划能力
与你怎么来看待你的这个节有关的
就像简单生活节进到上海的时候
我们最早用的都是世博公园嘛
那个时候
世博公园也是在世博会之后
其实也是属于一个黄浦江边的
比较狭长的地带
但是它好就好在它面积很大
然后它有比较丰富的这种场域形态
所以它能够容纳
我在宝钢大舞台做名人的这种分享
书房的对谈
我也可以说在江边设置一个塔吊
下面比较面向就乐坛
中间力量这样的一个大地舞台
也可以在最大的梅奔旁边的那个广场
做一个容纳1万人以上
或者说1.5万人以上的大舞台的一个区域
所以它其实是一个
你能根据这个场地做一些拓展的变化
但现在呢
他因为也有一些管理部门的
对于人数的限制
比如说
他就要求你1.5平米才能放一个人
那就要求你的这个最大的
那个演出场地
必须是一个最大的控场
那这样的话呢
他其实就会变成
就是尤其是城市里的街
你真的很难去找这样的场地
那我们今年的场地是选在了嘉定的F1赛场
它可能没有办法实现
它是草地绿荫这样的环境
但是它其实是完全可以做到
公安要求的
最大的容纳能力的
那他对于一个节来说
他能批下来的人会足够多
对于我们来说
也是有收入上的一个保障
所以对你们来说
其实你们最希望这个场地越大越好
因为这样你们就可以把票房做大
对吗
对能核准的范围内吧
嗯对
就或者说你做大了
其实你才有空间去排
更突破大家想象力的秀
对吧
你在这个收入盘子足够大的情况下
你才会想说哎
我是不是能够突破常规
去邀请一些
甭管他是国外的
还是各个区域的音乐人
做一些不一样的内容
要不然的话
像有一些节
他可能比如说我
所有的艺人的演出费用
就是在七八百万那个样子
他其实能够选的就非常的有限
所以大家会看到很多同质化的内容
会被吐槽没有新意
反正他就是可做的事情就会减少
他能达到性就会减少
可能性就很小
他的可能性就会减少
您刚才提到这个七八百万
做一个艺人支出的费用
这个大概是个什么比例啊
就是他在整个盘子里是占到大概
我觉得基本上相当于差不多1:1吧
如果说它是一个七八百万的盘子
它可能加上我们说其他的费用
那可能就是一个一千三四的
一个总盘子
那现在到底是哪一些艺人
或者他们
到底这个成本有多高才能带票呢
做到您所谓的
因为我觉得艺人演出费的上涨
他其实也还是一个市场竞争环境下
他可能大家相辅相成的一个事情
因为可能我们说全国带票的音乐人
他可能也就是一个50组左右
那如果说这50组
他可能有各种的排列组合
或者说档期
或者说自己在开个唱
或者巡演的这种可能性
那所以其实你最终能够选的
压轴的艺人的尺子
其实是在慢慢缩小的
就是这50个里面
你去选一到两组
作为一场活动的压轴
有这50个人里面
他还有个人的各种演出的可能啊
比如说他要开巡演
对国内外的巡演
或者说他要上一些节目
或者说他现在就想休息
那其实这个你可选的范围内
其实最终也就更小了
那这个里面还有
比如说大家签约的时候
还会有一些限制
就比如说我同一个地区
比如70公里左右的范围内
我这一个月内不能重复接两个节
就有一些合约是会这样规定的
那你变得你的可选范围又缩小了
所以就是可能有一些音乐节
大家觉得同质化阵容
看来看去就是这些
它确实可选的池子会有点小
那这个对于街声来说
因为你们跟台湾音乐圈关系会比较好
会不会对你们来说范围稍微大一点
或者说有一些你们固定的
比较熟的艺人
会让你们比较心里有底一点
如果去搭一个盘子的话
我觉得是两方面嘛
它其实更多的还是要看市场
我们能够预期到什么样的演出内容
它是更符合大家的想象的
或者说
我们也自己更愿意希望它这样呈现的
那就是再去看
它到底是通过哪种方式去邀请
或者说最终去实现
但是其实对大家来说
它的风险和压力都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有的时候
也会遇到特别直接的拒绝
或者邀请的难题
比如说有一些国外的艺人
或者说本来想要跟他的亚巡结合上
那他其实可能这种难度
就是一个加倍的难度
因为他可能也还要协调
他的韩国演出啊
日本演出啊
大家到底是不是有一站
可以正好在这个时间落到你的节上
那大家到底和
其他的阵容是怎么样的配合和搭配
我觉得它要有一个特别丰富
或者说有一个特别好的一个行业储备
你才能够说最终能够完成
你的lineup和别家是有一些区隔的
那我能问一个实操的问题
这个lineup到最后演出开始多久
你们能确定基本上
因为它其实还有很长的签约和宣传
包括报批的流程
所以其实我觉得
基本上要演出前三四个月
起码作为这个节的主办方来说
它是有一个比较清晰的一个名单
才不会影响到你后面的各个步骤
那你们爆批的那个名单
跟你们实际演出名单通常是
那肯定是一样的
就是会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人临时不来了
或者爽约了
或者是出现各种情况来不了了
要需要找人替啊
这种反正特别遗憾的这种场景呢
他有的时候也会发生
好像我记得我们有一年
应该是有一位女歌手
最后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没有办法来现场
那我们当时是请了任贤齐老师来
做了一个救场吧
他其实也还是要有一个
大家心理预期上的一个惊喜
或者说
有一个能够弥补大家遗憾的一个方案
在那里但是就是我们尽量
也还是希望不要产生这种情况
比如说今年
估计他就是因为有一位欧美的音乐人
他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
还是因为他的亚询整个取消了
那他其实可能也会造成很多观众的
一些负面的
一些交流啊
但是没有办法
像这种日本的节
他其实并不会
因为我一个演出的问题
去开放退票
那所以其实很多提前定了行程的
其他国家的观众就还是要去的嘛
但是其实在国内来说
如果说有这么大
就比如说压轴这个级别的变动的话
其实各方他都会大家协调
有一个退票的时间窗口的
这个时间里
还是可以稍微弥补一下观众的损失
就是
如果说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变动不去了
那可能就要抓紧这个时间
做一些自己的安排
嗯也是为了照顾观众的体验嘛
因为毕竟有人可能就是去看亚洲
他其他人都不想看
对就是
反正其实我们还是希望
大家是因为这个节本身
出来看演出
而不是说真的是我们就是靠流量
或者说就是靠压轴
来吸引大家出门了
你刚才提到了音乐节的容纳
包括简单生活节的容纳的形式
是很多样的
它除了看音乐演出以外
还有比如说你说的对谈呀
分享啊市集啊这种
这种好像是音乐界的
就你们定义生活界
你们其实不叫音乐界
这个是你们是一个出于什么样的考虑
或者说
这个是跟接生本身的这个平台
有一些什么关系吗
对 06年接生
在台北做第一次简单的筹备的背景呢
其实是因为当时唱片行业正在衰退
然后
大家其实已经转到互联网上听歌了
那不管他是盗版还是什么形式
反正那个时候
其实大家没有办法从流媒体上收钱嘛
对于很多的年轻音乐人来说
他其实就是一个没有收入的状态
那当时张培仁和贾敏树两位
老师呢他其实就是想说
我们创造一个节的场景
能够把这些创作者都召集在一起
然后大家能够形成一个合力吧
所以当时才是在台北的华山文创园
做第一届的台北简单生活节
所以当时其实我们也说
他能够怎么样让更多的人来参加
其实当时也有做一个创意的征集
其实就征集到很多的
我们说从首作到新创品牌
到我们现在统称为文创的这些参与者
大家其实是形成了一个创作者的合力
你可以来光市集
或者是来做一些分享或者是消费
然后它并不是说
完全是为了你可能不认识的音乐人来
其实就是把音乐和生活结合在一起
音乐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然后那大家共同呈现的这个场景
是非常年轻
非常生机勃勃的
那它其实吸引到了很多人
他其实最终是构成了简单生活的场景
所以
这个其实是我们品牌这两年不太讲
但是其实是一个最大
最大的一个核心的动力吧
就其实还是希望
能够有一些年轻的品牌
能在这里获得它的受众
尤其年轻的音乐人
可能会在这里收获它最初的一些听众
这个我觉得
其实它是接生
和简单生活节一直在做的一个事情
嗯我觉得这个事情对于
尤其是刚出道的年轻人来说特别重要
因为没有舞台这个事情就很致命
他其实就没有办法接触到观众
也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影响力
对比如说他第一场演出
他可能连亲友带观众
他可能只卖了20张票
但是这20张票是他啊
一个演出的起点吗
就如果说没有这一场场小的演出的话
他
其实可能未来我们也没有办法看到
他走向更大的舞台
所以作为接生的这个公司来说
我们其实是全年不停的
在跟各种平台合作
我们做一些年轻的征选
不管他是在各个城市的live house里面
还是说我们自己创造一些
像简单生活界这样稍微大一点的舞台
它其实都是希望
能够提供给这些年轻人
一个一步一步往上走的台阶的
我们刚才就是聊了一些接生
或者简单生活节一些理念
然后我们现在看到
其实以前我们感觉音乐节上面
都是一些比较小众的
或者是说还没有特别成名的艺人
但是后来逐渐有一些大牌主流的
我们觉得是一线的那种明星
也来参加音乐节
你觉得这个是不是
音乐节一个外延的扩展
或者这种破圈的行为
对艺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定义
这个乐队是不是小众啊
我觉得其实可能对于国内的节来说
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经历一个
我全都选小众乐队的这样的一个过程
大家其实要从保证收入的角度来看
他多多少少也都是会要考虑
我最终压轴是谁
因为他可能是带动大众票房的
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所以如果说我们是从风格调性上
整体的策划来吸引人的话
像今年的西湖是一个案例
那它其实也是
在经历的一些各种问题之后
它其实可能选择我最终只保
留日本和欧美的外团来组成一个结
包括他采取的票务策略
对他来说
其实也是最终我能够把这个结实现嘛
落地嘛可能大家更熟悉的像迷笛
那他其实可能本身我也是选择了
我这个受众最大化的一个呈现
我可能就是我喜欢重一点的
或者说是我能够在这个里面
参与更多的
就是乐迷互动
参与更多的形式
那他其实也是通过这个风格
和他的这个圈层里面足够带票的阵容
来实现最终的票房的
那你说是不是主流的艺人
他有参与进来呢
他是因为本身他面临的消费者
他是不同的圈层
我这个圈层的人
他可能就是希望他是更都市一点的
或者我的审美就是更多元的
那他可能对于这种大型的品牌
的街来说
当然也会是去邀请不同风格
和不同影响力的音乐人来参加
那对于这些艺人来说
他们为什么要除了自己的歌唱
也还会参加一些音乐节呢
我个人觉得其实开始两方面
有些他其实是从破圈的角度来想
现在其实也有些偏爱豆
或者是偏各种流量
他其实也是希望
能够突破自己的粉丝群体
能够有更丰富的新的一些
我们说从路人也好
或者说真的变成他的听众也好
他是希望有一些这样的参与的
那对于更资深一点的
或者说我们现在看到歌唱的
这些赫赫有名的音乐人来讲呢
他某种程度上
他本身自己也是从原创音乐人
一步步走过来的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或者
就喜欢这种氛围的
那我刚才有讲我们台北的一个例子嘛
我们在台北有一个音乐节
叫park park嘉年华
他也是节省主办的
在我们现在的消费体系里看
他有点点胡闹
就相当于大家每个参加的乐队
他可能会有一辆车
我这个车我自己去装饰它
因为park park就是停车场嘛
就让大家其实把它都做成一个
一个自己小的派对
的组成那我们去年有一个DJ的台
这个DJ呢叫499
然后他邀请了一个神秘嘉宾来
他们就组成了什么呢
他们就组成了伍佰
所以他邀请的这个神秘嘉宾
其实就是伍佰老师
其实你说伍佰老师
他肯定是喜欢这样的环节
他才会最终接受主办的邀约嘛
但是因为他其实本身
他是跟年轻创作非常近的
但是他也是希望和年轻人一起玩的
包括我们自己在台北的连锁的life house
叫legacy我们其实每年都会做一个
面向年轻乐队的甄选
叫做今夜
我们都是500
那其实也是一贯相承的
比如说像茄子蛋啊南瓜泥啊
包括现在比较新的像芒果酱啊
这些乐队
他都会不停的去参加
这个每年固定的
品牌性质的这种甄选活动
那其实有的时候伍佰老师也会来现场
跟当晚的一些乐队做一些
或者说做一些合唱
那其实会有观众
真的提前两三天
就在lifehouse门口去等这个票
或者就等着排队
他知道伍佰当天会来吗
还是他只是赌开盲盒
对他其实是一种
约定俗成的默契吧
对因为台北也比较小嘛
但是大家会知道
他是一个很明确的一个青年创作
向伍佰尔致敬的这么一个活动
那如果说他可以参加的时候
他其实也都是会来的
就是我觉得这种
它是有一个大家的默契
或者是有一个你知道它是从现场来的
那它其实最终还是会很喜欢
这样的现场环境
那所以我们今年简单 -
E159_音乐节经济_不划算但停不下来(1)
提到夏天
你会想到哪些关键词
假日旅行
户外活动
还是一杯清凉解暑的啤酒或者可乐
如果以上都是你的期待
那么去参加音乐节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很多人而言
逃离日常生活
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体验现场音乐的魅力
就是快乐和自由的具象化
大家好这里是今天的硅谷101
我是硅谷101的播客监制独秀
今天我们邀请到的嘉宾
是简单生活节的负责人宁宵宵
我们和宵宵老师会一起讨论一下
组织一场音乐节
这样难度级别最高的线下活动
是什么体验
为什么大家一边吐槽票价贵
观演很累
浑身酸痛喉咙沙哑
却还是要舟车劳顿的去参加音乐节
宵宵老师你好
大家好我是宁宵宵
我现在是简单生活节的PM
那先问一下您
就是您最近有参加过一些
让您印象深刻的音乐节吗
我觉得夏季参加音乐节
其实是很多人的生活方式之一了
但是
确实它也是一个很辛苦的一个爱好
我是去年的8月份
有去日本参加SummerSonic
嗯那您觉得在SummerSonic
有没有让您觉得最印象深刻
或者说最特别的一些体验
我觉得作为从业者去看的时候
最大的感触还是羡慕了
就是因为
确实它是一个我们很难审批到的
人数的超大型的节
就如果说当他一天能够有5万人以上
然后会有四五个舞台同时出现
你可以请的艺人涵盖到从流行到hiphop
到偶像到各种方向
就是你能吸引到足够多的消费人群
包括合作的品牌
那它其实一个非常理想的
一个音乐节的场景
但是我们也会感觉到像那样的场景
它的挑战
和它其实会有一些风险在里面
但是大家都安然度过了嘛
那就是您刚才提到SummerSonic
它可能人数特别多
有5万人左右
这是单日的场次对吧
那国内一般是什么规模呀
目前其实比较理想的审批环境下
他可能单日能够从1.5万到3万人
这个可能就是一个上限了
1.5到2万人比较常见
但是我看像一些国际的大节
像Coachella这种能有10多万人一天的
这个场次对他其实还是与全盘有关的
包括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就还是与资金量
和他其实一人
到底能不能撑起这样的
大的一个盘子有关
那这个有没有一个类似于比例
比如说
我们大概多少人的一个观众容量
和多少组的一个阵容
就可能是一个比较理想的盈利组合
其实我们的工作方式上来看
它的第一步就是说
我还是要做一个比较详细的PNL表
就相当于
我还是要看整个节的收入是怎么样的
然后我能在什么样的范围内
可以去邀请
或者去排秀
那其实包括我这个节在落地的时候
它可能还有各种方面
比如说我的硬体硬件
然后我的舞美
包括用在落地的行政接待
或者说我落地的公安安保
就这些
其实它是组成了节的一个大盘子
那还有很多看不见的花钱的地方
如果真的想要把这个节做成的话
首先这个
表要通过吧
就是我们其实要把它的收入和支出
做一个比较详细的规划
然后才能来想说
我这个里面可以动的收费里面
我是有多少邀请SS级的艺人
或者是a级b级c级的艺人
它是组成一个什么样的盘子
所以它所有的
我们都还是要从营收再回来倒推了
那我能冒昧的问一下
如果一个音乐节你们觉得成功
大概这个利润率在一个什么区间
其实我觉得真的是打平加小赚
对于现在绝大部分的音乐节来说
就已经是一个理想的结果了
那收入基本上它还是分为三条腿嘛
我们讲说它其实可能最大的还是票房
那除了票房之外可能就是商业赞助
另外就是部分是政府补贴
那如果说
同时满足这三部分的收入的节
其实我觉得
就已经算是比较漂亮的一个收入盘了
但是我觉得绝大部分的节
很难真的兼顾这三个收入
就是这个情况
是
国内外的音乐节可能都会有这种挣扎
对这种情况
您觉得在今年会有什么变化吗
因为我们今年其实看到
有很多音乐节的取消
尤其是我们看到一组数据
就是去年端午节有20多场
然后今年只有两场的场次
所以这个显然是一个比较大的滑坡
就我不知道跟您刚才讲的这个
因为他收入没法打正
直接不盈利了
我就直接取消
这个是不是相关
对我觉得我们这个
其实可以把它再稍微拉长一点
就是我们跟去年就2023年做一个对比
其实 2023年全年
因为当时疫情结束之后
大家还是有一个消费井喷的那个过程
那个时候全年
可能全国的音乐节也是
我们说有品牌没品牌的
大家都是雨后春笋
这可能
去年全国是有550场以上的音乐节
其中可能也会面临到一些延期
或者是取消的情况
那它整体的比例可能就是1/5
会遭遇到这样的变化啊
但是今年就像你刚才讲的端午
我们只看端午的这个数据
或上半年的数据
它可能延期和取消的比例
就要比2023年高的非常多
那具体我没有看到统计数据
但是从我们的体感
或者说看到的消息上
它应该是这样的
我觉得它其实还是几方面的原因
一个是说其实还是消费者
我们的都变薄了嘛
不管它是年轻的消费者
还是说中青年的消费者
大家其实可能在娱乐消费上的预算
都会变少
比如说全年
以前他会追着音乐节跑
那现在可能会选择一到两场
他真的是各方面都满意的节
再去消费
这个里面
还包括一些各地文旅的支持啊
或者说是就是有一些补贴啊
去年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这些节
其实有很多
它也是与各地的补助帮扶政策有关
其实可能今年这个政策也有一些收紧
或者说是有一些新的解释
那对于很多新的主办
或者说是投资项的这些主办来说
他可能也会顺势做一些变化
但是我觉得
它其实肯定还是回到
我们刚才讲的那个方向
就是从它的三个收入方面来看
它做一个衡量
就有可能是说
我们今年的赞助非常非常的难
或者说
我今年的票房遇到了很多的困难
再或者说
他政策上得到的帮助得不到了
那可能都会成为压倒一个阶段稻草
那我们除了在国内看到一些这样的情况
我们做调研的时候
也看到国际上包括英国
还有欧洲很多中小型的音乐节
也是面临到取消或者是延期的情况
这个是一个全球性的趋势吗
嗯我觉得
它其实肯定是有一个全球普遍的问题
就是它可能对于各国的年轻人来说
它现在可能真的看音乐节的意愿
其实是有一些变化的
比如说大家都是习惯于刷短视频
或者说我定向从视频网站上
获得一些音乐内容的话
那其实对于他来说
比如说我辛苦跑到一个目的地
去看一天七八个小时以上的这样的节
对他来说
其实也是一个体力和意志力的挑战
另外一个就是说大家的收入水平上
我觉得其实消费力都是在减弱的
这个可能对于欧洲的消费者
和我们消费者
其实都会有这样的一个问题
那它可能属于这个年轻一代
大家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
然后另外其实现在因为极端天气也好
或者说是因为各种不可抗力也好
那它确实是存在一些延期
或者说是取消的一些风险吧
嗯还有一种情况是不是
可能就是比如说大家的预算有限
我就只去比如说SummerSonic
或者是Coachella这种最最顶级的
我把钱就花在刀刃上
我只去这一场
以前我可能追5场
我现在追一场
对我觉得他有可能是更分散
或者更分重的一个选择
比如说我的审美
我就是一个特别喜欢这个节的设置
或者说我的审美取向
我觉得这个节选的人都是我喜欢的
那我可能也就会把这个
我今年去一次音乐节的预算放在这里
他并不一定是完全追头部的
大家的钱包变薄了
也是不是会影响赞助商的投入
在音乐这种合作
或者赞助的这种行为上
对就是我觉得它可能是两方面
一个是赞助商
然后另外一个是投资者
就是因为其实很多的音乐节
它也有开放一些盘子
给到不管是同业还是异业的伙伴
进行一部分的投资嘛
可能这部分
其实也还是面临到一些危机的
然后另外就是说赞助呢
我们刚才有讲到
去日本参加音乐节的体验嘛
那我们就说刚才有讲到的
一个特别有名的音乐节
那我们知道
跟他合作很多年的一个音响品牌
他可能过去是一直在做一些舞台
设备加现金的合作
那今年可能就是他们衡量来衡量去
就是也会说我们改变一下合作方式
或者说我现金的这部分有一些削减
再或者说我就干脆我们不合作了
这次就这种情况
其实我们也有听到
那他其实可能大家都面临这个问题
因为企业是会把钱放到
比如说线上音乐或者流媒体去做投放
品牌是不是还会把这个钱放到线下
来做赞助
这个其实可能不同的国家也有不同的情况
但是我觉得普遍可能会面临的
就是赞助越来越难了
那像您减少的
今年可能政策上也没有那么多扶持
品牌赞助
有可能缩减票房
大家钱包也薄了
听上去
这个就是非常难做的一个事情了
大家现在这些就是您的同行
或包括您在的这个节
它是怎么活下来
或者说我们靠什么坚持下来
就是怎么挣钱呀
对我们刚才其实还有一点漏了讲
就是说其实还是有很多的观众
他把钱留给专场
就是留给大型的个唱啊
或者说是一些全球的巡回的演出啊
那其实这部分其实也会继续抢钱包
就会抢一些观众的预算
就是说
我可能会把这个钱留到专场上面
或者说我留到追星上面
对于年轻的观众来说
它其实可能也会有这样的选择
顺着你刚才的问题
就是说它可能对于一个公司来说
音乐节是它最复杂
可能也是最不赚钱的项目
那它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业务支撑
它能够把这个节做多久的一个背景吧
就比如说我们说它可能有的节
其实本身就是做大型演出的
如果说他也有支撑别的艺人
在做全球的巡回啊
或者说他相当于要帮他版权服务
或者说有些经济合约的艺人
多一些演出的机会
或者说品牌曝光的机会啊
或者说他自己有很多的客户的合作
他就是要为客户创造一个线下的
集体出现的这么一个场景啊
我觉得这些都是支撑现在还
有的品牌的音乐节
再继续做下去的原因
而不是说单场利润
因为单场利润来讲呢
他其实可能真的是一个很辛苦的生意
嗯您刚才讲的那个模式
让我想到就是美国的最大的演艺机构
live nation它就是您讲的那种
它有大的巡回的操盘的能力
它有票务
然后还有版权
它还有艺人
它其实是个生态体
然后它可以自己运行运转
去吸收各种养分
对
而且他去年应该是收购了香港的鸡飞音乐节
其实他也是在做
有一些音乐节的合作投资
甚至说他自己也有自办的计划
我觉得他是作为一个大的集团来说
音乐节是他的一环
但是其实你说对于
比如说我们说像草莓吧
每年它全国可能会有十几场的音乐节
那它其实可以跟品牌谈的很多的
它都是年框性质的合作
赞助这一方面
它其实是非常好的一个收入的支柱
就是说
大的厂牌还是有头部的聚集效应
他可以把资源都吸到自己这里来
哪怕资源现在已经很有限了
对对对因为其实对于合作方来说
不管他是投资也好
或者说是赞助也好
它其实也会要跟安全系数高的品牌
做一个更深入的合作嘛
我觉得
尤其是当不可抗力越来越多的时候
大家其实可能越来越会去寻找
品牌性的内容
做一些绑定
因为从处理一些当地落地的政府关系啊
或者说是我们说
从票务的抗风险能力啊
或者说对于人群的号召力来讲
我觉得品牌其实可能还是需要
安全系数还是高一些的
刚才你说到选址这个事情
好像提到了很多次
感觉他是音乐节里面
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能不能展开讲一讲
就是为什么这个事这么重要
对其实这个我们就回到了
刚才就一开始来讲的这个问题
它其实是与你最终这个节能卖多少票
或者说能允许你卖多少票有关的
就是如果说对于一个活动来说
就像我们做一个采访一样
他其实可能时间地点人物
这个是能够决定你这个活动
是不是能够办下去
或者是能不能卖的一个最核心的因素
那场地来说
其实都是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对于消费者来说
他其实可能就是一个可到达率
或者说是
如果他是去一个外地来参加这个活动
那从安全性和可玩性上
他可能希望这个选项是更丰富的
能够形成他一个2到3天的
一个短途的小旅行
这个也其实是前一年
文旅支持音乐节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它是一个吸引游客
或者说
吸引不同的人来参加的一个事件了
等于把人流吸引过来
然后由此再辐射到周边的一些产业
那对于主办来说
他可能会面临到我跟各个方面的沟通
比如说如果这个场地是政府推荐的
那他其实是不是可以满足到
我们刚才讲的
观众的需求
以及他能够完成这个事情
如果这个场地
他是比如说当地的有一些地产的合作
或者说一个比较生的地的话
那其实可能面临的挑战更多
是不是还会要花钱来整地啊
从可抵达性
从交付程度上
它真的在我节举办的时候可以使用啊
就这些其实
都是衡量你最终选址的一个关键因素
尤其是现在今年的雨水特别多嘛
就是你看很多人他去参加音乐节了
最后
他其实可能本来穿了一双很漂亮鞋
结果最后其实全踩成泥了
但是这个
其实你当1万人进到一个草地
或者进到一个未平整好的地的时候
这个事情其实你显而易见
还是会发生的
但是如果说这个城市的场地
场景它足够丰富
大家有的选或者说可以做的时候
我觉得大家其实也都会相对去选择
那个对观众更友好的场地
但是其实有很多音乐节
它是以场地为特色的
比如说有些什么雪山音乐节啊
草原音乐节
山谷里的
沙漠里的
它其实是刻意把场地作为它的一个特色
也许它对观众来说通勤不是很友好
住宿条件也很差
当我感觉出来
虽然在现场觉得很泥泞
然后出来感觉还是很好
也有是特意制造的这种
对
其实我觉得这个它就是要从品牌审美
包括就是我们阵容上都能做到
吸引大家舟车劳顿去到那里去参加
对吗比如说你看像今年就附近吧
我们就说附近
他其实也还是面临到了
比如说他以前选好的压轴
欧美的压轴
突然因为个人的行程的变化
来不了的情况
那他其实对于
比如对于中国的
有一部分的消费者来说
我看不到这个人的演出
我其实还是
会再想一想
我是不是真的要去Fuji军训啊
目前对于消费者来说
尤其是更专业的消费者来说
他其实这几方面的内容他都要去衡量
对消费者还是变得越来越挑剔的
那他其实可能希望我这场旅行 -
E158_走访锈带_美国大选的反直觉认知与不被看见的人(9)
苹果播客
喜马拉雅蜻蜓FM、荔枝fm网易云音乐和qq音乐来收听订阅我们
感谢大家的收听
谢谢